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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老板，我记得你当初将这两个傀儡娃娃卖给我的时候，说她们会按我所想的那样陪伴在我身边，对吧？”
齐先生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没错。”
因为我并没有见到那母女俩的灵魂，所以我只是照着照片做成了她们的样子，并且让他看到两个“栩栩如生”的娃娃。严格上说，被他用一年生命换走的傀儡并不是活的。
可他刚才的问题，明显是话里有话，难道还有别的意外发生不成？
齐先生的脸色明显不太好，他的手一直放在手中的玻璃杯上，略带紧张地握着它。
“是对于我们店里的傀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？如果有需要，您可以尽管提出来，我会尽量满足您。”察觉到事情不太对，我试探性地问。
他看着我，喉结动了动，似是咽了口口水。
“您有话不妨直说，如果真是我们的问题，会尽快帮您解决的。”
我尽力安慰他，傀儡屋的生意，很大程度上还是需要口碑宣传的。要是出现一些不可控的意外，就不好了。
他又舔了舔嘴唇，才慢慢开口：
“顾老板，我觉得我太太和女儿……她们回来了。”